前面，司俊风从另一间检查室里走出来，程申儿快步迎上，头发丝里都充满焦急。

“等警察来了，我们就知道了。”欧翔淡声说道。

祁雪纯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
她疑惑的转头，祁雪纯的脸瞬间闯入她的视线……祁雪纯就在距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。

莫小沫的脸上露出痛苦，“她们一直很排斥我，因为我不像她们穿漂亮衣服，甚至连护肤品也没有，她们觉得我很脏很臭……”

祁雪纯没回答，而是拿出了一页纸，读道：“……他又拿走一大笔钱填补亏空，那是姨奶奶对我的一片心意，我不愿给他的，可我控制不住自己……”

“施教授，你好。”祁雪纯微微一笑。

“这应该是你们服务范围，凭什么让我们承担！”祁妈反驳，“谁拍结婚照几个小时搞定，不得一整天或者好几天！”

莫子楠何尝不清楚同学们的想法，他只是在犹豫，这样做有没有意义。

外面天冷，办公室也没他待的地方，她只能又坐上这辆出租车，把司俊风弄到了自己的住处。

她不搭理司俊风，趁乱悄然穿过人群，往船舱下一层而去。

“为什么会这样，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？”她哭着恳求，“子弹可能随时会穿过来，我随时可能会死，我不怕死，只要你告诉我一个答案……”

额头上立即留下一长道黑油印，她没注意自己弄了满手的机油。

随着他的离去，机要室的其他人也散去。

“当然，我也不是说让你去。”他接着说。

“祁警官！”追出来的程申儿一声惊呼，但祁雪纯已经"噗通”跃入海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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